到宝岛报到(5)-高雄与启发

从要去高雄、决定到高雄,到最后真的敲定去高雄,
前前后后整个决定的产生以至敲定,其实都是豪学长出的主意。
我没有反对也没有特别多的幻想,因为我对高雄的唯一认识,
就是他是个坐落在台湾南部的著名港口。
 
高雄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好逛的,我统统没头绪。
即便要上路了,我也没有时间好好的上网查一查了解一番,
只来得及问了问朋友的台湾先生,他给我抛来了一个名词---爱河。
就这样,我只知道,高雄有爱河。
 
我在开始入夜的星期四晚上出现在高雄的客运站。
等着豪学长的高雄学长来会合之前,我们吃了晚餐,
然后在高雄的火车站,第一次走进了高雄铁路的商品专卖店。
见识了一下台湾人对“品牌包装”的功力。
 
等到终于亚学长来了。上了车,他对我和姐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有坏消息!
??
是滴,坏消息。因为,台风要来了。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毫无预警的通知。
我虽然知道台湾会刮台风,可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碰上。
当然,我也必须坦白承认,听到消息,我的“害怕指数”其实没有很高,
因为,对一个从小在不刮台风的国家长大的人而言,台风的威力我是不能体会的。
 
好啦,台风要来,那会怎样?
我们也许不能去垦丁。
哦,那还好,因为我也没有非去垦丁不可的理由。
然后列?
台风如果来了,就哪里都不用去了!
哦,这嘛,哦,是很棘手。
 
当然,一切都还要再看老天爷变脸变得有多快。
不管啦,趁台风还没来,夜还未深,我们到处走走去吧!
爱河,我对高雄唯一的认识,我就在夜未深人未静的时候,静悄悄的就出现了。
 
走在爱河河畔,高雄人叫我别有太多期待,就不过一条水道。
反而是河边的高雄市电影图书馆,给我们的高雄初夜增添了一丝丝的欢乐。
小小的一件图书馆,简单但不失设计美感的陈列了好一些与电影相关的物件。
像是老旧的投影机、电影摄影器材,还有许许多多电影工作人员与演员的资料等等。
 
小而巧,巧而妙。短短的逗留,很有 意思!
然后我们就去游车河啦。
立亚学长很用心的相当个很好的地主吧。就开始左左右右的忙介绍。
然后我们到了高雄一处由港口改建而成的公园。
 

从坐在后车座开始的一整个晚上,不知何时开始,我开始在心里小小的思考着一个问题。
台湾和马来西亚,这两个地方的教育与文化环境哺育出的小孩有着怎么样的思想?
我们很庆幸的可以用中文来沟通,可是我们的思考模式、幽默方式,应该有着许多的差异吧。
听着学长诉说着高雄的点点滴滴,我曾经自问,如果有朋自远方来到我的国家,我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如此这般熟悉的告知他我的国家有着怎样的过去呢?
一样是年轻的一辈,可是我么对自己国家的发展与未来,好似就没有这么的清楚与关切。
学长说的其实没有特别深奥,只是偶尔加插的个人意见,让我看见台湾年轻一代有想法的一面。
当然,或者只是眼前的这位学长是如此而已,我明白我明白。
各位亲爱的本土青年我知道也有人对大马了如指掌,
大家不要紧张,我没有贬低大家的意思!:P
 
台湾人或者不觉得他们的环境特别优秀,neither do us!
我喜欢他们的中文表达程度比我们的要来的好一些,
他们也许认为我们会说流利的英文也很厉害。(我自己猜想而已啦。)
互相欣赏其实很好,和他们说话的时候要努力的把所有用词都换作中文的过程中,我是享受的。
正视正式的中文用字是好的。用字直接简单、不罗嗦、更贴切不是很好吗?
就像当学长说了一句话,我虽然完全听懂他说的是那两个字,可是心中的反应也确实是大的。
学长说:高雄“光害”严重!所以看不见星星。
各位亲爱的朋友,在大马如果说“光害”两个字,也许会有人傻眼!
这个字对我们来说,太陌生了!简单的两个字,用了搞不好还会有人跳出来说麻烦你别文绉绉的!
想一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表达“光害”问题?
我猜我们一般会说:这里光线太多,所以看不见星星。
 
哈哈,这就是我们,
而说真的,我还是觉得“光害”,还是比较准确的!:)
 
 
题外话:回到马来西亚看了蔡智恒的《暖暖》,故事有一部份在描绘大陆和台湾在许多中文用字以及发音上的差别让我感触很深。马来西亚的规范华文以中国为标准,换句话说,大陆与台湾的差别,就等同我们与台湾的差别。只是我们和台湾的距离也许更远一些,因为我们的程度,离中国,也有差距阿!
 
 
 

Comments

huzai said…
光害很普通啊~
雖然想到可是不會用在日常對白就是了。
至多是說﹐這裡太亮 XDD

昨天逛大眾的時候才知道痞子蔡出新書﹐要趕快找一本來看~

版主回覆:(12/09/2007 09:21:15 AM)


就是讲咯。
我们都知道的生词,但是我们就是不会把它用在平日的会话上咯。
奧古斯丁的天空 said…
南橫的沈默
明瑞
沈澱,是想放下某些沉甸甸的東西。
放空,是為了醞釀重新舉起的力量。

一、 啟程

「阿婷,妳什麼時候比較有空?」阿婷是東海團契小我一屆的學妹,昔日在東海一同服事的革命伙伴(注意,是革命伙伴不是什麼曖昧、心儀對象之類的 ),她從屏東跑到台東的小學教書。我要去台東看看她和另一位姊妹的支票開了一年半載,終於有了點兌現的跡象。
「什麼?禮拜一的晚上啊…好,那就禮拜一,我到了打給妳。」我爽快地回應著,好像是要上市區去一樣。
「明瑞,你好像在台南吧,啊你就這樣決定明天騎野豬150來喔」冒著冷汗,阿婷不知道這個學長是不是頭殼撞壞了。
「對,明天見。」
就這樣,在三分鐘的對話裡,決定了隔天為期兩天542公里路程的南橫之旅,
儘管決策過程草率(其實並沒有決策過程),但出發前夕興奮的大腦皮層壓過了可能的不安,話多的人展開了一段不想說話的旅程。

二、 蝴蝶

別人賞蝶總是在詩情畫意萬綠千紅的花草間,不管實際上是不是,總歌頌牠的自在飄逸一番。而我在啟程不久就與這群輕舞的美麗照面了,只是場景都是在公路(20號省道)上,過程和結果都不怎美。一路上黃蝶飛舞,不知是錯覺不是,這群可愛的美麗竟一個個垂直橫越公路而來。令人難過,連聲招呼都來不及打就捲進加百列(我的愛車兼小毛驢)輪下,就此香消玉殞。勉強算美的,是牠們闖進外套底下的片段,就在我稍事休息扯開衣扣的那刻,胸口數片粉黃蝶翼輕輕地搖曳飄散,一種無言的美感。(啞口無言)

三、 沈默

事後數以萬計的人問我同樣的問題:「為什麼要去做這種傻事?」一個人,暴虎馮河式的台東之旅。
我通常回答:「做傻事就是要趁還傻的時候做。」驕傲地暗示自己還有年輕大學生的傻勁,還有浪費光陰的本錢。多希望這傻是裝的,俗稱「裝傻」(大智若愚之類),但遺憾地,這傻很有可能是真的。
想好好享受一次孤獨,好奇極度孤立隔絕的狀態下,吹著冷風,自己的意識會對自己說些什麼,意識的底層有何指教?靈與魂會如何對話?甚至那至聖的靈會不會說些什麼?


四、20號公路:

氣門、引擎、油門一路傳導過來的微震,那種紮實的機械感,粗暴急躍的馬力,比速克達低八度的傳動低音,在開闊的平坦的柏油路面,均速一百。略過周圍鱗次的風土建築,川流不息專注忙碌的小市民,掠過靜瑟的田園和黃蝶玩命伴舞的小徑。
沒車可開的騎士,想著騎乘加百列(暱稱:小毛驢)的自己是聰明的,因為此刻的身體活生生地、雀躍地承接這股空氣感。林間塵風與騎士碰觸的同時成為竄流的風阻,一路劃過帽沿、眼窩、鼻梁、雙頰和胸膛,風尖裙帶滾起四圍激動的塵葉,留下撞落一地的凝靜。因為和周遭直來直往的接觸,靈魂體放肆地興奮著。一個人,一台車,一位神,在這山頭裡平靜又激動地相伴而行。
沖沖地來沖沖地去,不作停留,不留影像,一心一意往台東而去。我心想,到底自己的精神能承受這種折磨與慰藉交替的旅程到何種境地?
在不便多作紀錄的此時,我也祈求上帝,讓這繽紛深深烙入我的心裡。

五、 啞口

老實說一開始覺得南橫的翻越之行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度,直到那件事、那時刻以後。

待續...

版主回覆:(12/16/2007 04:15:02 AM)


欢迎光临,
继续期待你的续篇。
怎么不留下你的部落格url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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